2011/05/01

「敢」言。

有點過份,的難受在我胸口中蔓延著,很小很小。
但再小,還是會感覺到,痛。

沒資格。
沒資格這種東西我一早已知道。
不甘。
不知道、可能、大概、或許不是。

只是覺得那個以前的我與現在的我被遺棄了,像過橋抽板一樣。

放棄嗎?
放棄得了嗎?
放棄不下嗎?
到最後還是要放棄嗎?
四年了,不多也不少的四年。
分裂了,對,分裂了。
你早就清楚的對不對?

我想說服自己想清楚。
小小的一回事,是你自己想多。
不,人心這種東西能從些微變化中看得出來。人心多變,自古永恆不變的定律,你能夠不信麼?
其實就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件事,即使往後回顧了也會嘲笑。
可我還顧得著未來麼?我不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嗎?

沒了,什麼都沒了。
不,你有你自己,你有一雙手,只要有一雙手,無論什麼也能靠這對手建立回來。
嗯,我知道,我明白,我清楚,嗯。

但這種情誼,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難以建立。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
所以才要珍惜現在呀。
嗯,我明白,我知道,我清楚。

再和別人面前怎樣炫耀,那都不過是一種自我欺騙的假象。
那是一道破裂了的裂痕。不知道是誰敲破,只知道沒可能修補。即使你懂得了我的痛,我的信任也走了、不見了、找不回了。

原來任何事都要有關連,沒有關連,就可以離開了、離開了。


我怎麼了?

不,我恨自己無力。

怨念、怨恨、怨鬼大概就是這樣形成的吧?
其實它們的真意不是怨別人,是怨自己。
怨自己無能,何以不能令對象回心轉意?何以不能守護想予以保護之物?何以不能改變終究卻又既定的事實?又何以自己會如此無力?
於是,恨。
恨呀恨,怨呀怨。
怨誰了?恨誰了?
你麼?他嗎?我呢?

污穢之物呀,讓你自我的本身告訴你,你與我俱存,我亡你亦不能免,於是就這樣兩者永久地長居於同一身,堪害於同一人,直到逝去之時,兩者均消於世之上。

繼續困苦下去吧…直到最終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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