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隨筆。
2012/11/20
瀟灑。
我可以把自己裝得很瀟灑,一直很樂觀。
但其實,我只是悲觀到一個極致。
悲觀到覺得自己什麼也幹不了,對什麼都不在乎,任個事的解決方法也只有一個:
死。
我看似樂觀,什麼事都說順其自然,是因為我相信總有方法可解決任何一件事,只差在時間的長短。
但實際上我一直認為,最直接簡單的解決方法便是死去。
大概我不太正常,於是我很努力乎合正常人的標準,正常人的思考。
因為我不想我悲觀到不太正常。
大概,我需要一點點的改變。
大概,我想把自己孤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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