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5
【中日歌詞】Androp - Image word
Image word
Anrdop
作詞:内澤 崇仁
作曲:内澤 崇仁
翻譯:異型
【中日渣翻譯 有錯請糾正】
【轉載隨便 出處請注明 謝謝合作】
風薫る朝と僕は一人爪弾く
浸浴於微風的早上 我一人彈奏著
辺りはえらく静かで夢見てしまった
漫無邊際靜靜地造夢
呼吸を続ける
連綿的呼吸
ぼんやり向かい合わせて
茫然相對
君はリズムをとってしまった
你隨著節奏
夢見てしまった
進入了夢鄉
また逢えると思って
想著反正還能遇見
まだ声は聞けると思って
想著反正還能聽見對方的聲音
僕らわがまま言ってしまった
我們曾經如此任性無知地說過
夢見たあの日の「じゃあね」を追いかけている
夢見那天追逐著說「再見」的你
ずっと手を振る君の目に
你一直揮著手 在你的瞳孔中
うつりたい映っていたいよ
想映出 希望能映照出我
「じゃあね」と笑った顔が今の僕を生かしている
現在活生生的我能笑著說「再見」
歩くことを選んでいる
選擇了邁步向前
暮れかかる空
日落昏黃的天空
右手を振る遠き影
揮著右手漸遠的身影
当たり前に慣れてしまった
曾理所當然地習以為常
少しずつ薄れてった
現在卻淡淡地褪色
じゃあねと呟きながら枯れた僕だけを見つめる
因為發現低聲喃喃地說出再見而枯萎的我
君はまた雨降らす
你再次在我身上灑下雨水
「じゃあね」が出した答えと「さよなら」の向こう側に
你明明回說的「再見」卻是伴隨著「永別」
僕らはまだ歩けるよ
我們還能邁步
聞かせてよ
給我聽好
呼んでくれよ
給我喊呀
全て言葉にできなくていい
即使說不出一句話也好
じゃあねと笑って
笑著說再見
またねと笑って
笑著說再會
ずっとずっとずっと
一直一直一直
すっと言葉が声をともなった
明明你說的話一直伴隨著聲音
お願いと願い
求求你 這是我的願望
もう一度 声 辺り揺らした
再一次 在我身邊響起你的聲音
「じゃあね」と笑って泣いた
邊笑邊哭地說「再見」
小さなこの手大きくなった
這小手已變得寬大
触れたい繋がりたいよ
想碰到你 想接觸你
君がそこに見えるから何度転んだっていいんだよ
因為你在那邊看著 所以無論跌倒多少次也好
歩くこと選んだから
都會選擇邁步向前
「じゃあね」と泣いて笑うよ
會邊哭邊笑說「再見」
リズムで未来を照らして
用節奏照亮未來
君と僕を繋いでいる
並將你我聯繫
だってこの声は『君』なんだよ
因為這聲音是屬於「你」的
ここにいるのが『君』以外なら
如果除了「你」以外的人站在這裹
泣けない…泣けない訳だよ
不會哭…沒有理由哭
覚めない言葉
已經記不起的話語
君と僕の道に咲く
在屬於你我的路上綻放
因為歌詞有點難懂,日語水平有限,請將就將就。
這首估計是寫給已去世的人,有外國粉絲說這歌和missing有關聯,而missing是樂團初期寫下的歌,發售公開的時候已過了許多年,而Image word比missing更早公開,收錄於androp的第一隻mini album。
同時這歌是短編映畫《空色物語》的主題曲,由監督三木孝和決定採用,當年我超喜歡三木孝和的電影《ソラニン》中的所有插曲,雖然是由ASIAN KUNG-FU GENERATION所創作,但三木眼光品味的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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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譯過歌詞。
以前有翻過一首androp,只是沒放上來,一首頗冷門的歌,並不是主打曲就是了。
Androp的曲本身就已經夠冷門,網上要找中文歌詞除了大熱的主題曲那幾首,幾乎都沒啥資源。中港台的飯是有不少,但看來大家日文水準都很高,資源資訊都是原文直接post,都不求翻譯的。
為什麼就是沒有紅呢?明明曲子都頗主流情歌feel。
看unipa的介紹估計是因為太低調?
說他們和radwimps很像,根本沒有!!!
Radwimps的曲詞比較像瘋子,歌詞深度較似哲理般讓人思考,更多的是憤世嫉俗,偶爾曲調也會很wild,相反androp較像一個偶爾傷春悲秋的思考家與迎合主流的詩人。
忘記是因為什麼而初接觸他們,估計是因音樂軟件根據我的口味推薦,於是便收藏他們的作品,但卻沒指細留意,說不上喜歡這團,也忘記第一首聽的是什麼歌曲,反正他們偶爾會有幾首歌深得我心。
2015/10/12
4/10 - 11/10。
十月五日。
【表裡如一】
(片寄涼太 ↑ 我新歡)
其實人幾時先會人如相貌?
媽媽成日教唔好被表象暪蔽,外貌同人既心地未必一致。
例如清爽王子系既可以真係好乖仔好純唔食煙專一,有點怕羞又帶點蠢。
一頭金毛既真係可以好wild,玩世不恭,擔住支煙天不怕地不怕。
毒男樣既唔好咁有才華咁有heart,精英樣既唔好咁懦弱怕事。
唉算啦,我想太多。
法印,真係好難搞呀!
Anyway , 我衣著相貌唔知一唔一致呢?不過呢啲都要好唔熟既人先答到妳,但熟左先知底蘊,到時觀感又會變。
呀媽呀!!! 法印出場啦喂。
人生其實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
我也已經二十歲了。
自懂事起就一直幻想失去的那一天,然後獨自躲在被窩落淚,曾以為如此便能預備好走上這過程。
踏上成長的路途開始便明白縱然如何準備,那天來臨的時候終歸還是會傷得一塌糊塗,於是便企圖提早離場、退出這場我從未表示過要參加的人生競賽,試圖以逃避去避免自己承受苦痛。
先撇開愚昧的我終歸沒有勇氣實踐這回事,隨著與人之間的磨擦我明暸了自己存在於世這個不可能抹殺的事實。
即使我主動離場,我存在過的事實不會改變,別人的回憶裏有著我的身影,一但我自私退場即造成別人的失去。
我成了別人的責任與他們曾擁有的事物,我終歸逃脫不了。
於是我一直在繼續這趟失去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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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八日
本來對米津玄師既新album不抱任何期待,畢竟連續發行作品都有對我口味的曲實在有點難。
但,果然是米津玄師出品唉。
random播,無仔細聽歌詞,聽頭一段已有淚眼既衝動,上網search歌詞反而發現該意境觸發唔到我任何回憶與淚點。
果然曲調很重要啊。
嗯,意外收獲感到愉快,有機會再仔細聽整隻album.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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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能被誰喜歡上又或者擅自喜歡上誰都是極其幸福的事,畢竟無論是任何一種形式戀愛終歸難避免帶點痛與苦。
愛とは、誰かのおかげで自分を愛せるようになること。
其實能被誰喜歡上又或者擅自喜歡上誰都是極其幸福的事,畢竟無論是任何一種形式戀愛終歸難避免帶點痛與苦。
愛とは、誰かのおかげで自分を愛せるようになること。
十月九日
相比黃曉明與Angelababy萬人矚目的盛大婚禮,我寧願當那個寂寂無名地擁有著葉洽的夏至。
嘖。
可惜世上哪會這麼易找到一個合得來的葉洽,況且我本來就不是夏至。 願光陰寧靜,歲月姣好。
十月十一日
快晚上九點,走了一段昏暗且漫長的路就為了這堆shit,烏冬並不是我喜愛的讚歧烏冬,可是海鮮蠻不錯。
餐廳燈光昏暗使人驟覺睏倦,父親傳來吉野家材料由福島購入的消息,以防患癌勸我不要光顧,很可惜的是我早就不怕癌症了。
並不是說完全不害怕,只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早有預感自己終有一天會敗在這異變的細胞的魔掌下。
加拿大的秋夜風很大,換著是香港早變作冬天了,我喝著aroma的冰,不著邊際地思考著,十月也快走過兩星期了,我還是在浪費著時間。
也許,也許我該到天國旅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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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ない風がなぜか吹いている
言葉では言い表せない 心の空は
太陽がよそよそしくなる 九月の終わり
-
就這樣吧。
慢慢一點點地記錄下來,畢竟我的人生毫不有趣,能寫下來的東西大概有限。
2015/10/02
OOR。
有許多事,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
今天看了One ok rock的演唱會,第一次的多倫多live house experience,第一次看OOR的performance,他們第二次到多倫多live。怎麼說呢,比我想像中瘋狂多了。
我說觀眾們很瘋狂,但我想那應該並不包括我。沒有失聲、沒有喊叫過、沒有落下一滴淚,但無可否認有過一絲興奮及將見面時的緊張腳抖。
Live performance的時候,我一直很冷靜地輕晃身軀,旁邊的人一直在跳,偶爾大幅度地前後搖晃身軀,由於根本沒有空間,即使我不力跳,他們還是把我擠得上下跳動、前後搖晃,他們在我耳邊的尖叫聲刺耳得令我感覺感到耳鳴。手也沒有舉過多少次,比起舉手,旁邊的擠壓更令我倦怠,偶爾要仰頭將近一百八十度,看著閃爍的燈光效果,努力爭取一絲新鮮空氣也好,比起隨著音樂擺手,忍不住抬手扇涼的次數更多。縱是如此,表演完結後的我還是近乎濕掉了全身,頭髮浸滿了汗水,脫下演唱會的衛衣後、內裹的輕紗恤衫更是濕透。
饒是如此,我還是覺得自己出乎意料地冷靜,沒有全程追看著台上成員的身影、沒有尖叫、沒有痛哭。
我依然不自控地被人推擠著,看著那些燈光我忽爾明白,我委實不太適合這種瘋狂的live performance,我是個喜歡靜靜享受的人,從來不是好動派,但也算不上是徹頭徹尾的文靜派,音樂果然還是靜靜的、遠遠地享受的好,至少在這場演唱會中我說不上有多享受「音樂」這回事。
怎麼說呢。
我覺得,也不過是如此了,算是告一段落了。對他們的熱衷恐怕接下來會漸漸減退,變成我喜愛的樂隊當中其中比較出色的一隊。
不是他們的演唱令我失望,也不是與他們會面時談話令我改變想法,只是回想起來,本就不是我主動喜歡上的樂隊,而我喜歡的事物好像很快都會變成過去。
在場中等候開場的時候旁邊有個日本女人向我和Anson搭話,(以下為日語應對)「初次來看OOR的live嗎?」
「嗯,對,初次。」我有點尷尬地點點頭。
「日文很棒喔,以前學過嗎?」
「懂得少許吧,有在香港學過。」
「挺流暢的,上年多倫多的live沒有來看嗎?香港的也沒有?初次來的話要好好享受!」
Anson對她說她有來過上年的,也是人超多,然後不知為什麼我說了句:「前任有在英國看過……」
說出來的那一刻,我彷似為來看這場演唱會找到了一個動機。
「哎…這樣呀,其他的地方也有tour。日本的live超exciting喔!恐怕待會人更多的時後,這邊會有很大壓力吧。」
「從後方呢。大家都會"怕羞"(恥ずかしい)。」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單詞就突然全都忘掉了。
「嗯,很激烈。(激しい)」
「對對對!妳明白了呢,是很激烈,現在我真的羞死了(恥ずかしい)。」
然後就兩個人頗興奮、相知相惜地拍起手來。
*(hazukashii與hageshii的分別,其實也蠻難弄錯的。)
後來看著台上表演的四人,我會在想他們四個經歷過什麼呢?揮灑著汗水的他們,在日後會為如此一起的時光感動嗎?
驟覺原來一起揮灑過汗水,那些時光、微小的細節、努力的掙扎全都是如此的無可取替。他們之間美好的小默契、眼神、毫不猶豫走向對方的動作令我想起了她倆,現在她們在做什麼呢?無論如何,我們能一起憤鬥的時光都早已遠去,那是令人嘆息的事,我還是無比掛念那時光,有想再一次回到如那時相同一起在谷底努力掙扎向上的時光的想法。
只是我也深明白,我終究還是在那段時光的最後,默默地抽身了,身不由己也好、厭倦了同一件事物也好,我還是自願地抽身,這我不會否認,也終於承認。
我是那種看起來放棄的話就能冷漠殘酷抽身而去,甚至撇下數句狠話的人,對於不上心的事情就是拒絕於千里之外。可是這樣的「看起來」令人忽視了其實我會把那些已放棄的事物藏在心中,久久都不能抽身的隱疾。
對,我稱之為疾。
因為那樣的徵狀令我痛苦。
聽《heartache》的時候不由自主就想起了那個男朋友,愛了五年多,都快第六年了,即使分手還是放不下。如果是比那更悠久、更值得我去記住的人事呢?例如她們呢?
可是最後我還是分手了,終歸我還是有過被人背叛的心理準備了。即使我的心隅一處會藏著這些未曾痊癒的傷口,一輩子,偶爾或經常自行挖開它們,進行自虐的悼念儀式。
說起來,暫時來說,我還看不到有任何一件事我有一直堅持過。
我們之間的友情也好,愛了他六年也好,於我看來,也不過是任由時光發展,終有一天無論是迫於無奈被背叛也罷、自覺走不下去也是,我大概都會接受。可能痛哭一場吧,然後一直在心內緬懷。
除了文字。
我一直都沒有堅持的東西,除了文字。由我三歲憑著童話故事不自覺愛上文字的那刻開始,它一直伴我身邊,甚至現在寫blog也算是我對文字的一種堅持了。
正正因為我沒什麼好堅持、想堅持、要堅持的事物,連未來也選擇了類近文字的communication 科目就讀。
可是文字能帶給我什麼?我又能為文字堅持多久?我對這沒信心。
正如身邊的人與事,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抽身得早,然後獨自一人舔那從不痊癒的傷口。
聽《good goodbye》與《heartache》的時候,想起了他,我主動離場卻擅自默默愛著,為了與他的一絲羈絆,來到了這場演唱會,聽著最令人心痛的慢情歌,聽著你我曾經沉淪的《wherever u are》,我仰著頭嘗試呼吸,原來已經再不能為你哭出一點眼淚了,原來你也不過如此了,原來哭不出來痛感還是不會消逝,原來、原來……
我還記得你向我推薦這樂隊時的興奮,兩人一起沉迷時的激動,我一人看live時的孤寂,也終究是如此這般該告一段落了吧。
看著台上的四位,除了會想他們之間的日常,也想到了他們的女人到最後會是怎樣的人呢?好想知道你的100分會給怎樣的人。然後我和你之間,終歸是擦肩而過的路人。
其實我早就明暸再見不是朋友的道理,畢竟我是這原則的信奉者,例外的除了別有所圖也無他了。尤其是你近來的反應與態度和旁人的傳言,更更令我清楚知道,我們是時候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因為你從來不會在有唯一的時候與別人拖拉,即使是朋友你亦避之則吉。
正因我曾經是你的原因,才更明白你現在對我的態度,多可笑。
嗯,天氣突然就轉冷了呢。
Little time not a moment wasted with you.
I realize to stay,
we had to break away.
So this is a hearta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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