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02

煙花。




煙花璀璨只在一剎。


新一年,總感覺倒數這些大節日若然還獨留在家中好像冥冥中對不起誰,又也許只是不想自己孤獨一人過節的藉口。

最後找了小喬陪我出去吃飯過節。

在Downtown逛了一圈,該關門的商店都早早關門,跟小喬說西方的商店實在太不懂做生意。即便店舖都關了門,商場的人流還是一樣的多,這種大時大節大家都在等年尾最後一刻而不願回家,若是店舖沒有關門,生意一定源源不絕,不過這裹的人大概不太在意這種綑綁員工假日的生意,也是為什麼我不想回港工作的原因。

商店都關了門,我們走進一間Second Cup消磨時間,我點了一杯極甜的White Chocolate,她點了一杯London Fog說要嘗一嘗倫敦的霧是什麼味道,而我只是想在年尾對自己好一點、甜一點。

源源不斷的人走進來,大概大家都和我們一樣,等倒數、等時間過去。旁邊一桌年輕的外國男女,穿得新潮也十分復舊,是那種回到六七十年代嬉皮風格再添上一點朋克味道,不合身的寬大牛仔外套、戴上一頂冷帽子,兩個女生的妝容都是偏冷色的朋克系,於我來說確實有點逗趣。

不過最令人發笑的還是他們坐在Second Cup內聊天,拿的卻是對街的Starbucks飲料,你們這樣叫Second Cup情何以堪。

我很喜歡那間Second Cup的情調與氛圍,小圓桌、木椅、基乎與坐下來的膊頭及肩的大玻璃窗、昏黃的燈光、啡舊的磚牆、外面飄著雨或雪、行人怱怱走過,這是我理想中咖啡店的樣子。

後來離開了Second Cup我們又走回Dundas Square 那邊,到一間叫The elm tree 的地中海餐廳解決我們年末的最後一頓,食物和服務質素也比我們想像中好,臨走還是第一次有父母和好友以外的人拿著大褸讓我穿。

年末總算沒讓自己糟心。


走到Nathan Square那邊已經開始人滿為患,我拉著小喬大褸的帽子恐防我倆分散,每每遇到吸煙人士,站在他們身後實在令我受不了,唯有拉著小喬悶頭就走。我跟她說,我找男友的要求又多了項,不要吸煙,真的好臭。她說她也討厭吸煙的男生,但如果我在加拿大的要求這樣多,要找個男生還真是難。

我笑笑,沒回應,在這種嘈雜的人群中實在不太適合談心,於是我也沒告訴她,找個男友的意慾我不能說沒有,但大概這只是孤單發作,而我實實在在的知道自己這樣根本沒可能一心一意的找個男生走下去,找男友倒是不困難,要專注於他身上的話我卻只能心口不一。對於這樣的一個女生,要談戀愛談何容易?

我還是沒能走出來。


倒數後的煙花表演,小喬問我要不許個願吧。我笑言,這有用?妳還真的許了?

她說她在餐廳跟我吃晚餐的時候就已經許了,我說妳不要真的把我倆當成Lesbian 了,她大笑作勢要抱著我親,我裝作全身都在抖,其實我還真是毛管全都豎起了,還真是直得過份。

看著煙花被放到空中、燃燒自己生命的一剎極其璨爛,我問自己若然許願要想個什麼的願望,我還是想到你、只能想到你。

看著火光殞落、然後消散成一片煙霧,小喬說花這麼一筆冤枉錢造就空氣污染,還真是閒得過份,我大笑。要對著這會消失墮落的煙火許願,還真是引人發笑般諷刺。

況且若然我的願望還是關於你的話,不論是那種願望都沒必要了。



我說過,新一年,不想再說起你了。



叶うならどうか名前も知らないままの二人から
もう一度出逢って辿りなおしてみたい キミと


あけましておめでと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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